【科学组】5days （2）
原本打算34一起发的，但据说跨年有粮，一年有粮，所以就提前发了讨个彩头。科学组的大家新年快乐！2019年也是热爱科学的一年！
单独艾特，不要自闭，陪你跨年！（看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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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rd day 15th.Nov
（托尼正试图把所有对话都搞得很黏乎。）
布鲁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迟疑过。没有，从来没有。他在决定是去上耶鲁还是MIT的时候都没有。
托尼靠在更衣柜前，两根手指越过肩膀勾着他的浴巾：“准备好变身了吗，灰姑娘？”
布鲁斯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托尼，我不确定这是个好主意……”
“当然，说不定姑娘们在见到现在的你之后就集体坠入爱河了呢。”斯塔克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宝贝，有人说过你的肩膀性感极了吗？超有男人味的。你居然还有胸肌！你开始长胡子了吗？没有？太可惜了，我爱胸毛。”
布鲁斯简直想把自己也塞进储物柜里——在路过镜子的时候他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己——已经从额头红到胸脯上了。在害羞之余他偷偷庆幸自己不是疤痕体质，这让他的胸肌，如果那也算胸肌的话，呈现完美的淡褐色。相比之下，托尼要白得多，肌肉线条也要瘦长流畅得多。
托尼已经在往外走了。布鲁斯连忙跟上：“我从来没有游过泳，托尼。这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保证你立刻就能学会，差不多跳进水里的第一秒钟吧，就这么快。”托尼头也不回地说，“毕竟伟大的托尼斯塔克亲自教学。”
布鲁斯叹了口气，捂住了脸。
而托尼愉快地大声唱起来：“他害怕走出更衣室——他害怕会有人看见——一，二，三，四，告诉人们他穿了什么——一件黄色圆点花纹小比基尼！”
布鲁斯注意到他改编了歌词。于是他更红了。
游泳馆里有不少来健身的学生，好在MIT的游泳馆足够大。其中有几个很漂亮的姑娘跟托尼打了招呼，这让布鲁斯更加尴尬了。他倒不是那种无法面对女孩儿的稚嫩青少年；事实上，他是不知道怎样面对所有人，在半裸的情况下。
不过体育教员倒是很宽容：“好了，就是这儿了，男孩儿们。我猜你们一半以上的人现在都更愿意待在图书馆而不是游泳馆，不过很可惜，你们必须在本科毕业前通过体育测验，这是规定。在开始前只有一点：注意安全，天才们。你们的大脑用来装知识就够了；水，算了吧。”
他的话或多或少让布鲁斯放松了一些；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不专业的那个总是很有用。在做拉伸的时候托尼的膝盖碰到了他的，这种毫无遮掩的接触有点奇怪。但托尼毫不在意：“柔韧性不错嘛，比我期待的要好。这可有不少好处。”
布鲁斯不知道是因为场合的原因还是托尼故意把气氛弄得有点黏糊，但他有意想换个话题。为了不让托尼抢占先机，教练宣布自由练习后布鲁斯主动凑上去：“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测试它的抗压和防水性。”他像托尼展示自己的左手腕。
那是一个他们正在研制的高压微型驻氧设备，托尼不知道布鲁斯已经把它做成便携式的了。“布鲁斯你这该死的天才！”他兴奋地去搂布鲁斯的脖子，“你什么时候把它做到这么小的？”
他没想到地面有这么滑，或者布鲁斯的肢体有这么不协调，结局就是两人滚成一团栽进慢速道里，水花溅出三米多远。托尼急忙打捞布鲁斯，把他挂在泳池分道线上；后者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正拼命揉着眼睛里的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教练员过来查看了一下情况，但布鲁斯表示他没事。托尼一直绕着他踩水：“你还好吧，小熊宝贝？”
“我还好。”布鲁斯说，终于勉强睁开眼睛。他去检查驻氧设备，但这让他难以将自己固定在上下浮动的分道线上，换来一阵手忙脚乱的挣扎。
“你看，你已经学会踩水了。游泳就是释放天性，布鲁斯，它可是你成为胚胎以来学会的第一件事。”托尼一边夸夸其谈一边改变方向，倒着向后游了一点，“会憋气吗，天才？当然如果你有鳃就当我没说。”
布鲁斯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歪歪扭扭地游向托尼：“你有腮囊草的话就赶紧交出来，否则就别这么问。”
“谁知道你是不是什么会魔法的救世主呢，”托尼在一头扎进水里前说道，“毕竟你总是让人惊喜。”
布鲁斯愣了一下，随即也潜进水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令人惊喜。托尼在水中一边后退一边向他招手，布鲁斯下意识地跟了过去。
接着托尼开始吐气，涌出的泡泡迅速地淹没了他，然后他钻出水面。但布鲁斯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一会儿，才学着托尼的样子吐气浮起。托尼早就在等着他了，滴滴地按他的防水手表：“哇哦，又一个惊喜。你一定很擅长哭。”
他把手表凑给布鲁斯看。一分三十五秒，布鲁斯并不知道自己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他们已经游到了深水区，所以托尼带领着布鲁斯扒住了泳池边缘：“热身运动到此结束，选一个姿势吧？”
布鲁斯选择了蛙泳。托尼先教他腿部动作，耐心地陪着他在泳池边缘蹬水。他的手保持在某个高度以确保布鲁斯不会因为过于紧绷沉下去，而布鲁斯则花了过多的精力不去多想那只手在他腹部若有若无的触碰。
布鲁斯学得很快。他还不能游得太好，但进步神速。托尼骄傲极了，虽然他一向很骄傲：“看，我就说吧——不过是物理和一些勇气，都很简单。”
“当然，天才。”布鲁斯从水里钻出来，双手一撑，转身坐上岸边。托尼爬到他的左手边坐下，把浴巾围在肩膀上。
他看起来很愉快，或许有些自豪，正观察着另一方向的校游泳队训练。托尼发现他的卷发即使在潮湿的状态下也精神抖擞，并惊异于薄薄水层下肩部肌肉运作的流畅。
这不是简单的解剖学——托尼想，他从未对解剖学如此心动过。他是如此的全神贯注，盯着一滴沿着布鲁斯脊背蜿蜒而下的水珠，然后用右手无名指关节接住它，凑到嘴边吻掉。
托尼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布鲁斯感到奇怪。“怎么了？”他回头问。
“我？”托尼无缝切换，“我在猜那个女孩儿什么时候来问你要电话。”
“托尼——”
“什么，阿多尼斯先生？”*
“你知道我对女生兴趣不如你大。”
“嘿，看看你的背，我都可以想象你蝶泳时那群人得有多疯狂。那时候这儿将充满你肉体的粉丝，你就会，像是小海拉德·波尔什么的。而你至少得让我插个队吻你吧？”
布鲁斯笑了：“想都别想。”
托尼耸耸肩：“别这么不近人情嘛。我吻技相当有保障的。”
“好吧，也许我会考虑一下。现在，比一比？”
托尼气势凶猛地把浴巾往地上一抖。他握住布鲁斯递过来的手站起身，两人并肩向起点处的跳台走去。
*阿多尼斯，希腊神话著名美少年，被宙斯抓走的那种好看。